他已不是神,他与我,已在同一个世界!
手下往下一垂,袖中尺自我的袖底滑了出来,袖中尺通体黝黑,看不出是什么材质,虽然普通得就像是一截烧黑的木头,但却给人一种历史的厚重之感。
我常想,它也许是某位老师的戒尺,这枚戒尺,不知道打了多少不听话的顽学之童,也许,它是某位书生的镇尺,书生用这镇尺,曾压过惊世骇欲的文章,又或者,它曾是某间大药房的压纸,曾经压过救济万民的药方……
但是,此时,它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。
在启阳剑被毁的时候,我曾想过,我是用法器呢还是不用法器,而事实上,我之所以向冬梅会长要法器,也是为给柯心宜要的!
但是,一见到袖中尺,我还是被它的古朴与厚实深深地吸引住了,最终,我还是决定将它留在身边。
现在的问题是,我要如何驯化它!我曾试着往袖中尺注入叠雷气,强行将之练化,但是叠雷气要不被阻在袖中尺外,要不就如泥牛入海,消失不见。
如此几次挫败,我不但没有失望,越发觉得袖中尺非比寻常……